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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端涂装曲——雷星

发布时间:2016-09-02阅读次数:
       上下游主塔8人同时作业,双手拽着绳索,双脚蹬着塔壁,身轻如燕,行动自如。打磨的、环氧的、刮灰的,不亦乐乎。每人腰间挂着两个桶,分别用来装涂料和工具。切割的小钢筋头,甚至擦墙的砂纸都要装在桶里。“主塔涂装多危险,安全文明记心间,钢筋砂纸装兜里,为那城市做贡献。”
       8月底,枫溪大桥已然进入收尾阶段,主塔涂装作业,正有条不紊进行。
       塔下的阴凉处,涂装工龙敏滴着豆大的汗珠,贴着湿衣,猛抽了几口香烟,手脚有规律的来回摆动放松,缓解酸痛。“在空中悬着晃来晃去,一天下来大腿髂骨勒的疼。”空降着陆的龙敏,能说会道,向我展示着一副已经被汗湿的,在工作中必须佩戴的护膝。他享受的美好时光,可不是“海苔”,而是每天下班后,能舒服的泡个热水澡。
       那边,五十岁的打磨工吴国辉,精壮干练,他的听力因为打磨的噪音变得不太好使,手上的毛细血管和神经也因为常年的震动而被损伤。他说儿子其实并不支持他做这行,他也很少和家里谈论工作,免得他们担心。
       这支涂装队伍共20多人,在今年1月中旬进的场。不少人都从事过房建,具有较高的职业素养和安全意识。在他们看来,涂装主塔的活,如同砍瓜切菜一般。老司机们扶摇能上九万里,做起事来溜得很。“你想吧,30层高楼就是90米,这主塔从桥面上去,才70米,爬起来真不过瘾。”来自湖南的分包老板刘建,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,细致的分析起来。
“小呀么小二郎,背着那双桶爬塔墙,不怕太阳晒,也不怕那风雨狂……”工友们边涂边唱,沉闷的午后顿时变得欢快起来。
     “干这行,说是命悬一线,一点也不为过,不做好防护怎么行!”刘建指着吊绳,开始炫耀他的安全心得。“主绳型号20,能承重6.5吨,副绳型号18,能承重4.5吨。塔顶接线,我一定亲自出马,可能我理论知识欠缺,但线接得很到位。”
下班吃着龙虾,喝着啤酒?不,那场景在刘建这里绝不会出现。制定八小时之外的“清规戒律”,为兄弟们保驾护航,来这第一天,刘建便放了狠话,队伍“三禁”,禁喝酒、禁游泳、禁打牌。
      “鸡鸣而驾,马首是瞻”,既然你们愿意跟着我干,那就要服从我的指挥。如果违反约定的情况不可避免,那便只能“挥泪斩马谡”。
        7月21日,利用雨休,来自攸县的刘志中相约3个工友,瞒着刘建去宾馆打了一宿麻将。刘建知道这事后,大发雷霆。“瞌睡吗?还有精力爬塔吗?自己想死就算了,还拖上别人干什么!我不能留你。”刘建飙了脏话,果断把他开除。高空作业,任何一点分心都可能导致受伤,甚至死亡。要知道,这是在与钢筋混凝土较量,心思不集中,你就彻底输了。
      “或许,在他们看来,我就是一个拼命要把安全往他们喉咙里塞的混蛋。但人是我带出来的,我要负起这个责任!”刘建斩钉截铁地说。他透露,等枫溪大桥涂装完,他将带着兄弟们去旅游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这是他的补偿。
      “在株洲,我可能做得还不错,已经连续刷了六座桥。你们七桥也建得差不多了吧,要做油漆吗?”刘建嘚瑟地说。的确,在这个愿意吃苦就不会饿死的年代,他们从不会为找工作而发愁,更何况还有一身绝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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