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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书

发布时间:2012-09-11阅读次数:
我和书是“我中有你,你中有我”。这些年,我思想启蒙和行为改变,都得益于书。在书中,我找到了自我,也踏上了以有涯追无涯的读书之路。
我读书分两阶段。早期为读书而读书,所读多求实用。上个好学校,拿个好文凭,找份好工作,是彼时读书目标。只要成绩好,书就读好了。读书时代,“学好数理化,走遍天下都不怕”叫得叮当响,我弃文从理。填鸭式的应试教育,使我被动接受知识,丧失探索求知之乐,自然读书不求甚解,文理老死不相往来。工作后,我做过财务。专业技术资格很吃香,我就专攻财务管理,所读尽是专业书,获得会计师后,又失去读书欲望。做共青团工作时,要动笔头,写文章,编书,因故读些“闲书”,看看报刊。那时,便大量接触人文社科类和管理类书籍。书海拾贝,盎然成趣,愈读愈香,读书便从生活进入生命状态,变为生理需求。无书的日子,我就百般聊赖,饥渴难受。为自我而读书,用灵魂和内心咀嚼文字美感和体验生命真谛,成了此生极乐之事。
   书园打开,别有洞天,我又常陷入书不胜读和无书可读之地。书园太大,应有尽有,目不暇给。贴上“成功”商标的书太多,我唯恐避之而不及,因不大相信“速成速决”之类的“神话”,故万分警惕。一则时间宝贵,“浪费时间就是谋财害命”;二则资金有限,“用钱得在刀刃上”,不愿在庸俗化、低俗化、碎片化、消遣化之类的书上瞎折腾。虽书海浩瀚,但常叹“可读之书鲜矣!”。于是,读经典便成了不二选择。经典久经不衰,自有其独特价值,百读不厌。精读中国四大名著、古代军事、历史、政治、哲学等典籍后,我又开始从古至今,从中到外,由此及彼,由点到面的阅读之路。选择名书、名家和名社也是择书好途径。譬如,读《品三国》,认识易中天,便读他的《闲话中国人》、《中国智慧》;读李零的《丧家狗》,便读他的《唯一的规则》、《花间一壶酒》;读名社的书,便读上海译丛出版社、三联书店出版社、人民出版社和中华书局等名社丛书。此外,我还借助畅销排行榜、名家推荐、媒体荐书及网上淘书等方式选择精品。
书多了,就有读法。比如,精读、略读、扫读;横向读、纵向读。对报刊和网站,我随手翻翻,一扫而过,择其要而读;对精品书,我精读,句斟字酌,反复推敲,细细揣摩,时而做笔记,圈圈点点,时而摘抄、剪贴、整理、收藏,时而如牛咀草,嚼其精华。有些经典,我还横向读。譬如,《红楼梦》、《三国演义》、《水浒传》,除了读原籍,我还读不同名家解读的不同版本。有时读一本原籍,还辅助十余册解读本而读。横向读,就是比较异同,评价优劣,取长补短,自得一说。这种“脑袋自打架,左手打右手”的读书法,让我从不同角度看待同一事物,学会批判和质疑,具有自己的读书观和方法论。
抱着“怀疑一切”的读书观,我隐约进入读书“三境界”:“见山是山,见水是水”、“见山不是山,见水不是水”,“见山是山,见水是水”。读书前,“所见即所得”,看山即山,看水即水。沉浸其中,多了份疑问。是什么?为什么?如何?盘踞脑海。有质疑,就不盲从,不拘一家之言,不被权威蒙蔽,有自我主见和判断标准。对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,我上下求索,寻根究底,探索规律。一旦灵感闪现,捅破最后一层纸,便“柳暗花明又一村”,发现“山还是那山,水还是那水”。
读书改变了我。以书养心,悠然自乐。读到入神处,拍案叫绝,忘乎自我。书如养料,滋润心田,滋补血肉,知识、见地、思维、情趣如春风化雨,养我性情。每读一本书都有生命启迪,精神洗礼,哪怕只言片语,都有可能影响我的一生。《苦难辉煌》坚定我的信仰;《论语》教我仁爱;《蒋勋说红楼梦》赐我慈悲;《人往低出走》让我与世无争;《王阳明》使我格物致知;《江平:八十自述》教我面对苦难和法治精神;《曾国藩的正面与侧面》让我追求卓越;《三十岁前的孙中山》教我读书对人的影响;《史蒂夫﹒乔布斯传》使我追求至简至朴的生活和创新的完美;《叫魂》让我惊叹历史写得如此优美;《巨流河》让我体验两岸同胞骨肉深情和历史沧桑巨变;《活法》教我如何生活;《思考的技术》教我思考;《张艺谋的作业》让我敬畏工作;《整理的艺术》使我工作有条理;《华尔街日报是如何讲故事的》教我如何写报道;《高效能人士的七个习惯》让我学会管理;《好运money》教我理财-----在杂读中,我和古人为友,和圣贤作伴,与伟大共处,与心灵对话,与灵魂共舞,完成自我改造。
读书真好!我愿此生与你同行— 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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