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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武汉

发布时间:2020-03-20阅读次数:

从没想过会因为一场疫情,发觉这座城于我原来这么有分量。

记不起是在哪一篇文章或者是学生时代哪一场讲座、哪一次课堂里听到老师这样定义“母校”:母校就是那个我可以说它一万句不是、从天亮吐槽到天黑,却容不得别人说它半点不好的特别的存在。现在每每提到武汉,于我而言多少有点这种感觉。

对于一个典型的云南“家乡宝”来说,武汉是我去过最多次的城市,也明白了什么是“大武汉”。比如,从来分不清楚东南西北,更别说区分武汉三镇;比如,地铁便捷、速度也明显比昆明快很多,但路程时间却也经常是以“小时”起步;再比如,看哪条江都以为是长江,看哪座桥都是似曾相识……武汉大到我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和熟悉它。但因为“二航人”这个身份,觉得自己跟武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身上带着隐形的武汉标记。二航局总部在武汉,身边同事几乎都是湖北籍,我便自然的也不把自己当外人。所以不知何时起,武汉从地图上的一个圆圈,变成一个有触感的真实存在。

在同事那里,我“听”到一个武汉,听他们敢说敢讲、敢想敢闯,听他们一边抱怨昆明早餐品种太少、一边细数武汉人如何过早,听他们说普通话时不经意的口音和调调,然后被“熏陶”得也能脱口而出“七饭”“搞么斯”“信了你滴邪”,以及听陌生人说一句话就能辨别是不是武汉人的特殊技能。作为一个吃货,我试着“尝”一“尝”武汉,里面有小龙虾的辛辣、菜苔的清甜、锅盔的干脆、热干面的醇香、武昌鱼的鲜美、莲藕的软糯、豆皮的绵长……我“闻”到过武汉6月湿热粘腻的风和12月潮湿冰冷的雨,明白在这四季分明的城市里进出门的一瞬间,就能让你感受到空调的重要性。我“看”到的武汉喧闹又肆意,拥挤的江汉路、户部巷,江滩芦苇荡里自由摆拍的婆婆,地铁上拥挤的各类人流,博物馆里小声叽叽喳喳的武汉伢。我寻过“故人西辞黄鹤楼”,发现名楼几经修缮还移了址,还寻过儿时课本上“天堑变通途”的桥,那种文字突然鲜活起来的感觉,自然也觉着跟武汉更近了些。

武汉已然是除故乡外跟我有越来越多交集和记忆的城市。第一次到武汉是十年前,一个人出差内心是紧张和害怕的。但这十年间随着和武汉这个城、这些人来来往往的次数增多,再到武汉竟会觉得安心和兴奋起来。我会跟出租车司机闲聊,会仔细观察身边的路人,会在地图上寻找一些经常在同事口里听到的地名,会仔细听地铁过江时声音的变化。我会跟家人朋友说武汉、聊武汉、分享武汉、一起品尝武汉,甚至是疫情期间听到一些指责和不解时会为它正名,就像开头提到的那样,容不得别人半句的不是,俨然是个伪武汉人。

武汉生病了,我们都在等它重启,我也在等待它重新张开怀抱,像个久违的老友等你重聚,又像个初识的友人充满未知的好奇。到那时我想好好认识每一座桥、走一走东湖步道、看一看武大……好好感受这座特别的城。(许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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